七夕（HK416x指挥官）(4)

“这，内个…我，我是在对这种理论突然感了兴趣…所以就找到了这些资料！对！”
“嘿嘿嘿，是吗？”
或许是对听到了我这个蹩脚理由的缘故吧，她少见的轻笑了几声，继续的翻过了一页书。脸上的阴翳也褪去了几分。
“说吧，您又想到些了什么呢？是那些……您不愿回想的经历，还是第一次我们见面时的那个混乱场面呢？请告诉我吧！”
她突然的发问让我有些感到奇怪。我看见她的双眼与我的直接相对，有些好奇与期待的问到。
“啊？！是……后者……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啊……您的双眼朝向的是对您而言的左下角，大概就是在我右手无名指上的那颗誓约之证……那眼神是很典型的回忆。当然，我并不敢保证您在想着些其他的什么……谅你也不敢…”
她简直是能读懂我的心……怎么做到的。
416的嘴角稍稍扬起了一丝笑容，右手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她或许是在用无言的行动解释最后一句话。她总像是一个考官，她总是向我出题目，她也知道答案。

“瞒不住我的！”
“嗯……是……是的……确实……”
被说出底儿的我稍微想了想。刚刚脑中闪过的画面被再次的演绎。
“你能想象出一个人的记忆混乱有多么痛苦吗…”
“我想到了与你相遇的那一天，你的那一次任务。还有那一次在格里芬S09办公室的再相遇，我加入了格里芬，还一脸严肃的告诉你我将来一定会为你亲手戴上誓约之证。”
“其实，我也挺傻的，我一直在试图忘掉过去的那些记忆……在我遇上你之前的那些……哦不，一些已经被埋进历史的尘埃中的理想……这就让我总是’精神分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我遇上了你。我找到了一段可以与过去对冲的记忆。”
“关于……那个什么……嗯……近卫军？”
“是……的……啊啊……不，不要再想起来了……416，我说过以后不要提这个词……”
这个词如同梦魇般存在于我的心中。它与新的记忆——跟416在一起的日子——盘踞在我的大脑深处。就好像腐烂的死亡与春风般的新生一样共存，讽刺，这两物本是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