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虎］《我的杀手先生》(2)

“有的，先生。”虎杖急忙奔向卫生间 “先生，您是受伤了吗？”
“呵。”宿傩嗤笑一声，“就凭他们还想伤我。”
虎杖拿来了医药箱和一条干净的毛巾，宿傩接过毛巾擦干了头发，又脱掉了上衣，擦拭干净，烦人的粘稠干消失，宿傩心情倒是好了几分。
“可是先生，你明明受伤了。”虎杖指着宿傩腹部的一道划伤，还有细小的血珠往外渗出。
“啧。”宿傩看向这道微不足道的伤口，似乎是在翻窗进来的时候被窗框边缘划伤的。“这也能叫伤口吗？”
“大人也不可以随便逞强。”虎杖打开医药箱捣鼓着什么。
“我不会和你一样脆弱的，小鬼。”宿傩没有制止虎杖的行为，但也没有帮助他。
“爷爷说了，即使是大人也会生病，也会死掉。”虎杖显然不擅长于包扎伤口，但依旧笨拙地拿起棉花球给宿傩擦拭伤口，“大人也很脆弱。”

“那我和其他大人不一样，我不会轻易死去。”宿傩由着虎杖处理好伤口，仿佛这是什么致命伤一般。
“大人们都喜欢这样说，我才不信呢。”
二、
自那以后宿傩每天工作结束就多了一个行程——爬窗（爬床bushi
有时候他会给虎杖带点新奇的零食小玩具，有时会带来一堆惊喜，比如，一道枪伤，满身的血腥味，被划破撕裂的外衣……
属最严重的是一次在背上的一道砍伤，皮肉翻卷，伤口看起来很吓人，但不致命。把小孩吓得哭了出来，但又怕吵醒爷爷和邻居，死死憋着不敢哭出声。
小孩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给伤口消毒上药，嘴里还抽抽噎噎含糊不清地说着，“书，书……喏，你不要死啊……呜。”
宿傩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小孩这时才七八岁就让他面对这么血腥可怕的现实，实在是太坏了。但他又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这么做，从前的他从来不害怕受伤流血，亦或者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