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案件.二.人间蒸发（下）(2)

”“哎，阿姨，咱们聊了这么久，耽误您上班了，这样，我给您一笔小费吧。”“这哪儿行啊！”保洁员假意推拒着，视线却指向自己的口袋。“哎呀，您就别客气了！”少女掏出一张纸币，塞进保洁员口袋里。保洁员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而少女的手机上则显示：卡片拷贝成功。
待保洁员走远，少女出门，前往三楼。
先去关掉监控。监控室里没有人？也许是有什么事临时出去了吧。少女迅速植入了病毒，离开了监控室，屏幕上仍然在播放着监控视频，不过是昨天的。
接下来就是那间没有牌子的房间了，门锁已经被撬开了，看了刘已经来过了，房间里干净的有些反常，角落里一个硕大的保险箱显得有些突兀，有撬过的痕迹，但是似乎失败了，只能想办法找到密码了。如果是解密游戏的话，这里也许会有线索，少女摸向保险箱靠墙的一侧，果然，有一张老照片。是照片的日期？很多人都会用日期作密码。不对。等等，照片上的几个人有些眼熟？是……早晨看到的游戏主创！但是人数多了两个。翻过照片背面，是三个字母：R.I.P。少女想到了些什么。

发布会现场，“感谢大家这六年多的支持！”为什么是六年多？“这是属于我们的第一次庆典！以后的每一年的这一天也都会是！”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排队买票的时候，“行云这几年多不容易啊，那个大厂的手段太恶劣了……”“就是就是，感觉今年的风格好像变了……但还是超棒！”
是一年前的今天！不对……逆序！保险箱的门响了一声，打开了。上层，一只骨灰盒赫然出现在少女眼前。骨灰盒上放着一张遗照，正是照片上没有出现在交流会的人之一。中层，是一打厚厚的资料，少女粗略地翻了翻，死者是自杀，却与那个大厂要求收编开发团队未果后的恐吓、威胁与网络暴力脱不开干系……最下面一层，则是一些个人档案，左上角贴着一张便利贴：“人间蒸发计划”。有些档案上打了勾，有些则打了叉……在一张打了叉的档案上，少女惊讶地看到了阿瑜的名字，叉的下面写了两行字：“自杀成功率：低。我相信她能挺过来。”翻回打着勾的档案，无一例外，“自杀成功率：高。”而最后则是十几台新型生命维持系统的合同。……原来如此……这些文件后面，是一把备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