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说•第三卷烈火真金-第十九章再后来(12)

科长顿了顿，又说：“即便这样，我的意思并不是说哲学家什么的绝对安全，只是相对而已。苏格拉底被雅典公民大会，呵，西方民主政治先河判处死刑，弟子柏拉图流亡国外十几年，孔子周游列国差点命都没了，韩非子死于咸阳大狱，不过那时离统一已经很近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搞死他的竟然是老同学李斯，不过李斯死的真惨。马克思流亡各国，几个孩子在这途中死掉了，君主制和共和制国家都迫害他，不过现在德国离统一也不远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阿兰星落神谕书》。
书把人类奋斗中得来的经验和理论告诉后人，指出努力的方向，使阶级化的人类感到不安，这也是西班牙人有计划地销毁亚特兰蒂斯的典籍，又刻意保留下那些陈规陋习的缘故。
“人类是愚蠢与智慧、理智与疯狂并存的。”一个圣殿天使军的文职人员发出感慨。
骑士长盯着另一块光屏，光屏上是银河分站发来的信息如下：
这个世纪对人类的观察，你觉得如何？
骑士长开始写报告了，他写道：人类社会的进步，从来都有赖于有血性者的推动。相比于其他人，他（她）们的生活更加独立，更加能够缜密思考，更加有勇气，敢于跟强权与功利叫板。虽然这样的人少之又少，但他们就像海底的火山，其他人是水，一爆发就会形成横扫一切的海啸。统治者则是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1848年和其他年份发生的事影响重大，对神圣同盟的打击也十分猛烈。但是再联系起过去与之后发生的事，可以发现过去的某些观念不仅未被推翻，反而更充分证实了。而那些失败的暂且不提，尽管裴多斐他们很英勇无畏，可那些成功的所建成的，与大梦想家们所希望的完全是两样。勇士们在争取自由民主上的死战不休本足以使他们赢得想要的，但几个人的背信弃义足以使一切努力化为乌有。且这些人并非无人支持，因为群众的绝对统治早已被证明是一种专制，而且往往更野蛮，更血腥，更不负责任，且更易被野心家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