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学姐，你的脸掉了(2)

“是我的错觉吗。”
楼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韩业顺着楼梯空隙网上看，一个男人正飞速下楼，手里似乎还提着什么东西。他开始胡思乱想，抓着扶手，若情况不对，立马下楼。在两人相隔一楼时，韩业看清了他身上的衣服。
“油漆工，应该是我想多了。”他一脸恐慌，像是即将迟到的小学生。两人相遇，韩业连忙让步。不料油漆工脚下一滑，桶里的红油漆顺洒而出，直直的向韩业泼来，染红了他的白衣。油漆味扑面而来，熏得他眼冒金星。
“没事吧？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忙了，没注意脚下。油漆工见到自己闯祸，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连忙道歉。
“没……事……”同为打工人，气愤之余还有些同情，就是可惜了这身衣服。油漆工注意到韩业的目光，慌忙掏出一把零钱：“给你，你看这些钱够赔你衣服的吗，不够我再vx转你……”
“就这张吧，我这也是地摊货。”他抽走了里面一张青色的。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不是很忙吗，快去吧。”将外套脱下，擦拭着地上的油漆，见他手足无措，出言提醒着。油漆工后知后觉，应了一声后快速下楼，他一步迈三级，楼梯间再次响起“噔噔噔”的脚步声。做完这一切后，韩业迈步上楼，他把这事当做了一个小插曲，令他头疼的还是孔尘口中的诅咒。

“咚。”
油漆工并没有走，一直守在单元楼门口。在他听到关门声后收起了脸上的慌乱，露出了诡异的笑……
“wc这什么味，怎么这么呛鼻？”韩业刚关上门，一股怪味直冲而来，刺激的他连咳几声，内心大喊这就是诅咒吗。忍着怪味，他找到了气味的源头——被他扔在地上的外套。
“怎么回事，这油漆怎么出一股腥味呢……”他展开外套，看到里面有些变色的红，双眼瞪大，有股念头闪过：“是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拿出了那张皱皱巴巴的“50”，展开一看：“冥币！那油漆工骗我！”韩业身体微微发颤，一方面是气的，另一方面则是冥币上的话——午时已到……
“啊啊啊啊……”他将冥币撕碎，推开卧室的门，这堆碎片他现在一眼也不想看到。叶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他的床上，用极为温柔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
“韩业~”
“学……学姐？”怒意未消的他见到这一幕有些错愕：“她怎么会在这……”
听到他的回应，叶语笑得更浓了，她撩拨着头发，翘起二郎腿，身体微微前倾，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着他，他下意识地咽了口水，某个部位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