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憨】【连载】三色旗下 （2）(10)

“两位等等，请留步。”安德烈慌忙追了出去。
等到三个人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巴拉什才缓缓开口：“她们把我们当成一群不中用的雄丫头了，是不是？”
“是该拿出点真本事给她们瞧瞧了，不能让中国人看不起咱们。”拉杜列斯库说。
宁科维奇的脸色由白变青，最后定格为红。自他出生以来，还没有人敢轻视他的个人能力。“不就是缺少一个扬•索别茨基(注：Jan Sobieski，1629-1696，抗击瑞典侵略的波兰民族英雄)吗，有什么大不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喑哑的声音，转身出门。
“你要去哪？”维尔比茨基赶紧问。
“既然没有索别茨基，那我自己当！”塞尔维亚人怒气冲冲地在门外说。
“你们茨冈人都学过占卜，能不能告诉我，阿莱莎和茨维塔的结局会是什么？”德米特罗夫靠到椅背上，仰面盯着天花板，懒懒地问。
“她们……”比克法尔维说。
两架隶属罗马尼亚空军的米格—21战斗机掠过楼顶。引擎的轰鸣声震得窗玻璃嗡嗡颤动，压过了比克法尔维的话语：“她们种下了不幸的种子，必然会收获苦涩的果实。”

“要打仗了。”维尔比茨基旋转了一下椅子，盯着远去的飞机的尾翼，语焉不详地说。
“怎样都好。”拉杜列斯库咕哝着，整理了一下散乱在办公桌上的个人物品，从门口的衣架上扯下一件墨绿的外套，离开了办公室。今天晚上有罗马尼亚对阵法国的足球比赛，他要去看球，顺便约见负责第二区治安的内务部宪兵中尉瓦勒柳•博什蒂纳(Valeriu Boștin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