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你
对一个人清醒又盲目的爱意,大抵就是在非原则与道德问题上的无所不从。
在丁程鑫这里,刘耀文的喜好随鑫。在热气球上紧随的“也当一名飞行员”,在大巴上连连点头的“我也喜欢春天”,在烟花绽放中的“我也许愿这个”“我许愿我也想早点回重庆”…少年的赤忱,大抵就是不是我,也是我,你之所喜,亦我之所好。
在丁程鑫这里,刘耀文的愿望会拐弯。问他所想,是“打一周的篮球”,也是“骑着单车看到附近有篮球场再打”;是“打篮球”,也是“摸完鱼再去打会儿篮球”…少年的诚挚,大抵就是不是我,也是我,我的可以随后,而你的永远首位。
(“刘耀文,你还有自我吗?”
“我在倾我所想啊,是我私心想有两个人的时光,是我私心想和他一起。我在,听从我的心。”)
也只有在丁程鑫这里,刘耀文永远都是一只可爱的小崽。
160的小丸子,抱着箱子凝着哥哥的眼,太过乖乖;160的小丸子,跟随搞怪耍帅的哥哥的眼,盛满笑意;成长中的刘文儿,还是一看到哥哥就会颧骨上升、嘴角圆圆的小朋友,还是哥哥要撒娇就乖乖萌萌的小朋友;成长中的刘文儿,只有哥哥才会让他羞涩又难藏开心地接受可爱;1米8多的刘耀文,每一次看向帅气的、调皮的、古灵精怪的、可爱的…哥哥的眼,都有着众人可觉的专注与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