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狱公司原创小说[芸芸众生]（群星闪耀）(2)

徒弟得令，起身站到老者前躬身汇报道：“恕弟子无能，没有胜过他……师傅，百兵演武当真比不过百戏？”
“师傅我曾经也有过这个疑问，于是也找了当时的百戏传人，也就是现在的鸿老爷，与他切磋了一番……”老者抽了一口烟说道。
“结果呢？”弟子好奇地问道。
“输了。”老者说完又深吸了一口烟，眉头皱起。
“但这并不能证明百兵演武比不过百戏。”老者话锋一转，眉头也舒缓了下来。
“百兵演武，要求的是灵魂与肉体的完美结合，至少老祖宗留下来的书这样说的，这就意味着完全不能接受当下的任何身体改造手术，肉体的一切都需要花时间切实地来锻炼。当然，咱有自己的法子，也不会很慢。”
“弟子明白，可这和两者的高低有何关系？”
“百兵演武在练到极致时确实可以像其他区域和废墟中遗留的魔法一般神奇，但其终究有着相比于百戏耗时更长的劣势，而且若是没有天赋，哪怕是再努力也达不到那种出神入化的境界。”说到这里，老者又停下来抽了一口烟。
“但是百戏不一样，百戏可以接受身体改造手术，这就意味着在身体这方面他们有着很大的优势。百兵演武十年的练体，他们只需要一场手术便可以做到。”老者继续说道。

“百戏也有缺点，那就是戏子要做到一嘴唱千人史，一人演千人形。而过多地投入其中便会使自己的灵魂混浊不净。更有甚者把自己代入了戏中所演之人，变得疯疯癫癫，就此陨落。”
“所以百兵演武与百戏不同在于其修炼的法子？”徒弟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而且百戏修炼于刀尖高空之上，遁于烟火浊烟之中，其修炼的危险程度，也要高于百兵演武。”老者见弟子领悟，笑眯眯地答道。
“所以百兵演武还是比不过百戏？”徒弟的一句话又气得老者咳嗽起来。
“武不比输赢，功不比高低。你再说这些，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老者起身想要用烟杆敲徒弟的头，却被其躲了过去。
“弟子明白了，师傅再见!”徒弟乐着跑出了堂室，老者也被这调皮的弟子气乐了，也没有再计较什么，坐回了椅子上，又深吸了一口烟。 
“其实老夫也想看看究竟谁更胜一筹啊。”一缕烟从老者的嘴中被吐出，飘飘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