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笑面》18.(4)

“你对赵叔好赵叔知道，你说，你说你要是真的干了错事儿，赵叔得怎么看咱过来的这么久时光啊。”赵叔的声音也有点抖，那双带了老茧的大手隔着衣服抚摸着壳的后背，赵叔这辈子无儿无女，一生都奉献给了社会，赵叔拿他当儿子看，拿他当唯一的一根稻草抓着，壳听了这话就难受，在长辈面前，他给自己建立起的坚硬堡垒怎么这么容易就塌了。
“被同事，弟弟伤害的感觉不好受，你其实很痛苦吧。”大手突然拂过壳的脸颊，壳这才发觉自己眼角不知何时泛起泪光，装睡是暴露了，壳便一下子抓住赵叔的手腕，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一把抱住了赵叔。
他的头埋在赵叔的颈间，他双鬓都已经斑白了，是真的老了。
“赵叔，您真不会说话，伤着我了。”壳的肩膀颤抖了两下，尽管大口呼吸两下，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哈哈，也就这时候，你小子像个真的人”赵叔拍了拍他的肩膀，拍的结实而有力，很安心：“别的时候，就跟挂了一张只会笑的面皮似的……”

壳又紧紧搂了一下赵叔，溃不成军的心理防线把最真实的话语都吐露出来：“谢谢你，赵叔，我……我tm是个王八犊子我……我对不起你们。”
这话说的让赵叔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了，不管如何，壳干了错事是真的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赵叔，您别跟我这儿待太长时间惹人说，走吧，谢谢您的披肩和水。”壳松开了赵叔，摆了摆手就这么把人遣走了。
房间空荡荡的，壳喝了一口还存着余温的水，抹了一把脸坐回椅子上，愣愣的看着前方那两个审讯员做的位置。
还是我辜负了你啊，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