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出山否 序章(2)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
妇人脸上笑开了花。
老人也不多寒嘘，抓了两把烟草苗子，揣兜里就走了。
还能听见后面妇人的交谈声传进耳朵里。
“这老头人倒是挺好，就可惜了，打了一辈子光棍，到现在老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了。
“倒是人这身体挺好，好像都过百岁了？”
“哎呀，是啊，唉…我活着七十来年都老成这样了，人家一百来岁了看着跟六七十岁差不多，这么好个人咋就没留个后啊。”
“听说以前是当兵的，当年打仗的时候带兵打了好多胜仗，可能留下什么暗疾…”
“算了算了，咱们分分这地吧……”
……
老人听着失笑，摇了摇头，接着往家里走去。
看着一屋子的功勋，老人眼里没有任何波动。
然后从桌子里掏出个相框，已经荡满了灰，擦干净，里面是一张红衣女子的相片。

相片也早已老化，照片上的样貌也看不再清。
却唯独那誓言还在心中……
“等我从战场上回来，等我凯旋而归，相伴回乡！”
……
死亡，是这种感觉吗……
似乎经历的很多次了……
眼前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闪过，受过的伤，失去的战友，杀掉的敌人，一个个都如泡影般转瞬即逝。
整个世界，都如停止了一般，灰白色逐渐侵染了所有记忆，唯独留下了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
“你……来接我了吗？我马上就去陪你…”
记忆中的女子映入现实，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面朦胧的玻璃，那红衣女子就像是捶破玻璃的利器，整个空间出现了断层。
“还好，在最后一刻，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