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做梦的托雷纳会不会梦到凛然的大和抚子(五)
十一、
“这么说,她算是你恋人咯,小伙子。”两道略微狡黠的目光在我身上快速打量着。
“呃……这么说不太好吧,应该还不到这个地步。”面对这有别有深意的目光,我还是怂了。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眼前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慢条斯理地盖上了笔帽,别在了胸前口袋中,“瞧你紧张的,手汗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进去看看你的姑娘吧,别老是在门口畏畏缩缩的了。对了,动作记得轻一点,现在还是需要休息的。”
“有劳您了。”我鞠了一躬。
在高速奔跑阶段下的骨折,对于赛马娘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万幸的是松软的跑道和草上飞最后选择的减速卸去了大部分力道。虽说没有性命之虞,但要在床上躺好一阵子。
透过病房门上的观察窗,我看到草上飞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把手搭上门把,犹豫了一下,慢慢压了下去,几乎是踮着脚,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