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摄殓】安乐死（十一）(2)

卡尔一路上心情很愉快，打算赶紧回到家里去告诉伊莱这个消息，但是经过殡仪馆的时候，被一只手拽了进去。
卡尔茫然地站在殡仪馆大门内，看着伊莱神神秘秘的表情，正想问发生什么事了，但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说那个消息，结果还没开口就被伊莱打断：“伊莱我……”
“你先等等。”伊莱的表情似乎有点紧张，“你在这里犯事了吗？”
卡尔显得有点迷惑，伊莱这才意识到卡尔可能并不明白怎么样才叫“犯事”。
“我的意思是——”伊莱斟酌着词句，“刚刚我准备回去，忽然听到殡仪馆门口来个几个人，说什么你杀了他们老大，都被看到了不会有假。看样子是气势汹汹地来找你算账的，幸好你不在，我刚把他们打发走。”
卡尔又偏头思索了一会儿，这才恍然：“我前些天确实杀了一个人，好像是什么东厂长，但约瑟夫说他不是好人。”
伊莱汗颜：“不是好人也轮不到你来决定他的生死啊！这下好了，如果是东厂长的话，手下肯定一堆小弟，保不齐明天还要来找你。而且消息已经散开了，周围的人都拿你当杀人犯看，虽说没证据，但这样下去影响也不好啊。”

卡尔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道：“找我也不怕，我不见他们就是了，还有，你觉得我像是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收到影响的人吗？”
伊莱看着卡尔满不在乎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卡尔啊，你不知道舆论的力量有多大……”
卡尔还是不以为然。
第二天是休息天，卡尔早上就去了医院想找艾米丽聊聊，他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找杰克，他和杰克的关系可算不上太好——因为奈布似乎更差了点。
推开艾米丽办公室的大门，里面却不是艾米丽，而是一个模样二十岁出头的少女，褐色的头发棕绿的眼睛，很是青春可爱的样子。
少女看到了卡尔，瞪大眼睛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天使一直提到的伊索·卡尔？”
少女语速很快，卡尔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嗯是。你是？”
“我叫丽莎·贝克，但我喜欢别人叫我艾玛，艾玛伍兹。”艾玛仰起脸笑着道，“天使应该跟你介绍过我了吧？”
“天使？你是指艾米丽医生吗？”得到艾玛肯定的点头之后，他说，“是介绍过了，你是艾米丽的恋人。”
艾玛的眼睛亮了亮，愉悦地眯起眼，道：“对啊。你是来找天使的吗？她今天上午要坐药房，下午才回来哦。要不你跟我聊聊天吧，我一个人待着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