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文明的苦难与光辉》第一章：理想（上）(2)

“不能在快哩，可可利亚大人。”司机说道，“再快可能会打滑咯……虽然以前这种极端天气俺是开的很快，但毕竟是军车，载的是货……”
“货？什么货？”
“军火咯。”
“军火么……”可可利亚望向窗外，发着呆。
“自己可真是和军火结缘啊……”她想着。她的思绪渐渐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圣诞节中……
1991年的圣诞节一点都不热闹。
雪花纷纷飘落，首都机场一片漆黑，没有飞机降落。周围道路积雪无人清理，无车辆行人往来。
“还是没有飞机……”年轻的可可利亚跨立着，金色头发剪得很短，近乎被冬装的军帽掩盖着。淡紫色的眼瞳望着机场的方向说道，她感到落寞和失望。“可真冷清，以往圣诞节这的时候，还是有不少飞机起降的……”
“是啊，去年我还能迎接我姑娘呢——没见过我姑娘吧，我跟你说，我姑娘跟你长的一样高，嘿嘿——咳，真不知道上面怎么搞得，交接工作搞得一地鸡毛……”在可可利亚身边的中年士兵说道，他背着是阿卡家族的制式步枪。

“虽说搞得一地鸡毛，但脑袋倒是装了不少的伏特加”可可利亚略带讽刺的说道，“——听人讲还有相当部分留在里面，还的不少的人还升了官。”
“那更不应该了，按道理讲有人留下应该不会很乱才是……啧，我们首都还好，有些大的城市没电没水没暖气的，其他的小点的更不用讲了——春天还有俩月多呢……哎呦，怎么会这样呢？”
“我现在倒是很希望之前“政变”[1]的那帮老头子们能够成功……”
“嗯，我的长官。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样，老实说人还没退役，国土面积少了那么多，换谁都难受，更何况还是个大半青春奉献给她的人……啧，不过有句话说的好：‘长痛不如短痛’，混乱最多几星期，少了那几个‘拖油瓶加盟国’[2]，以我们技术用不了几年经济就蹭蹭上去了！”
“您真的乐观。”
中年士兵得意的说道：“想‘当年战场’[3]和回国的时候我都是这样挺过去的！嘿！人要乐观点才行，人生漫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