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保密（13）

小丑只是笑，企鹅人却给了林楚欣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插嘴，接着说：
“杰克，时间不早了，你也该玩够了吧，况且现在也没有人陪你玩你那些恶趣味游戏了。”
小丑转过身去，背对着俩人，自顾自说道：“还从没见过你这般正经模样。”
“我正不正经不用你管，倒是你，待会那个男人来了，可是要追着你打的。”企鹅人悄悄的走到林楚欣的身侧。
“你就那么怕那个男人？不过是个小蝙蝠，我可从来没有放在眼里！”企鹅人的话似是踩疼了小丑无形的尾巴，小丑从西装里不知怎么变出一把花里胡哨涂着难看配色的老式霰弹枪，跳转回身，大叫着瞄准了林楚欣二人，“那小蝙蝠不过是个穿着紧身衣站在台上都没法让人咧嘴的垃圾，而我才是哥谭名副其实的犯罪之王，哪怕是你，小企鹅，你这个有着奇怪癖好的蠢蛋，你少拿那种货色跟我比，我比他厉害多了，混蛋！”
林楚欣缩在企鹅人身后，她甚至不敢歪出头去看小丑此刻的样貌，但她已经脑补出了自己被小丑大卸八块的样子，攥着企鹅人燕尾服的双手愈发颤抖。
“小丑才是站在顶端的人！哈哈哈！看来今天不给你吃点好果汁，你是不知道哥谭老大哥的厉害啊，小企鹅，胆敢蔑视我小丑的名誉和尊严，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夺魂锁链毒死人不偿命绝世好喷！”小丑一边癫狂的大笑一边扣下了扳机。
想象中的枪声和疼痛并没有到来，反倒是一阵悠久绵长的放屁一样的声音，和小丑充满扑克牌以及五彩纸屑的懊恼。企鹅人收起伞，转身扶住了林楚欣，这个可怜的女孩上一刻还以为自己就要“砰”然离世，这会还没反应过来，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浑身脱力，跌坐在地上。企鹅人一把抱起林楚欣，缓步离开了市政厅。而之前小丑站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团淡紫色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