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么办?只好把外衣脱下在水里揉搓几下,再晾在魏婴衣服的旁边。魏婴继续啃着兔子,一边好奇我动作之娴熟。
我告诉他,因双亲早年便外出云游,归期不定,故大多时间我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后来开始独自夜猎,做这些日常小事已成习惯。
“那你为何会来云深?”他又问起我出现在仙督府的原因。
我很乐意让他了解我的一切,便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与蓝仙督独子结拜、两人结伴夜猎以及受邀过来给仙督拜寿等事交代得一清二楚。
魏婴听了点头,“原来竟是少主的义弟,失敬失敬。”
“不过因缘结交,算不得什么。”我不喜欢他特地朝我拱手行礼的样子,扶住了他的手。“我只是蓝湛,一个普通散修,无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