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蝙】嫉妒使人成长(2)

他已经快到饱和度了，而大学，这是一个机会。
我是一个好儿子。迪克想。
“迪克！我的乖儿子，快过来呀。”布鲁斯欢快的朝迪克招手。
“布鲁斯，天，你喝得可有些多。”迪克快速的凑过去到他身边调笑道。
“走！和我去花园里逛逛！”布鲁斯快活的说，“噢！夜晚的蔷薇，最美不过啦。”
“那你最好扶着我！”迪克心中一紧，知道该来的总算是来了。
在这，他不得不说句实话，这个蔷薇的借口简直烂到不行，只比上厕所好上一点，奈何总是那么管用。
而且布鲁斯从来都没有去欣赏过什么蔷薇，百合啥的，要是他能碰这些东西，肯定是毒藤女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一出宴会厅，布鲁斯就摆脱了他扶着自己的手，一点醉意也无，甚至可以说冷静得出奇，蓝眼睛晶亮晶亮的还冒着寒光。
迪克见他这样子，只好不说话，跟着他走到花园里。
“布鲁德海文警校？”布鲁斯冷冽的问。
“对。”迪克回答。
而显然，布鲁斯对他的回答一点都不满意。
“你一点没和我商量！”布鲁斯呵斥道。“三个月！整整三个月！迪克，从填报表到现在！我还是从别人嘴里才知道，我儿子要去布鲁德海文读警校！”

“布鲁斯……”
“别！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瞒着我，迪克！瞒着我！就明天！明天你就能去哥谭以外的地方生活了！高兴吗？！”布鲁斯咬牙切齿，他背对着迪克，抓着一朵蔷薇花发怒。
迪克无言，他看着养父白皙且被细致修理过的侧脸，即使是震怒也是鲜活动人，他疯了。
“我什么也没准备！布鲁德海文！它和哥谭有什么不同？！你也欺骗了我，迪克！不，连阿福和芭芭拉都帮着你骗我！我是你父亲！父亲！”
布鲁斯的怒气几乎化为实质，“告诉我！迪克！告诉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以至于你如此对待你的父亲！”
面对他的控诉，迪克只是无力且悲哀的看着他，真话在这里是被禁止的，那些肮脏的，不伦的，见不得光的……
“因为哥谭有你，布鲁斯。”迪克定定的说，18岁的少年直视着养父的眼睛，他看着那漂亮的蓝色黯淡破碎。
他沉着的重复道，“因为你。我已经厌倦了被你那病态的控制欲和保护欲掌控，厌倦了当你的跟班，我要离开你，所以要离开哥谭。”
“你是我儿子，保护你是我的义务！”
“在你眼里，我永远只是个孩子！”迪克反驳着。“你只知道把我放进你的羽翼，但是从不低头看看我！从来都不正视我！我已经18岁了！你还是任由我穿那套可笑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