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3）(11)

可因则是相当的紧张，她双手握住了灵采的双臂，眼神恳切地问道：“怎么样，没事了吗？”
“唔……应该没事了吧。”突然被这么盯着，灵采还有些不适应，“虽然在一分钟内写出控制他们的程序有点困难，不过露卡想到可以利用一下陈莫的那套程序。她把一个人工智能脑袋上插着的U盘内容给我发了过来，我很快依葫芦画瓢地写了个差不多的。现在，被他控制的人工智能，已经全都归我掌控啦。”
“那就好……”
听她说完，可因晃了晃，整个人瘫倒了下来。好在旁边的露卡反应较快，连忙扶住了她。
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可因已经使用过魔法了吧，露卡心想，这种反应，多半是文件中提及的操劳过度。
旁边的汽车内传来敲击玻璃的声音。灵采转过身，发现陈莫正看着自己。
“怎么？”
“你们只针对了我所控制的那些个体？”陈莫问道。
“当然了，我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另写一个吧？”灵采耸耸肩，“我们又不是人工智能。”
“呃……虽然我最后下达的指令是让所有人脱离体验馆的操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但我之前没有操控体验馆内所有的人工智能啊。”陈莫抬起手腕看看表，随即带着苦笑说，“看上去，还是我赢了嘛，这会儿应该已经有不少人工智能跑远了吧。”

“嘶——给我滚啊！”
灵采一拳揍在了陈莫伸出车窗的脸上，把他又打进了车内。
“生气也没用啦，”辛夷虽然也觉得很失败，但还是努力保持着微笑，“有照片什么的吗？我趁早还能去抓几个回来。”
“不用了！”灵采气呼呼地说，“反正也抓不完了。”
“哈？”
载着陈莫的汽车上，坐在驾驶座的库尔特降下车窗，看着外面的情况——说得直接一点，她是在看灵采和辛夷的争吵。
“我说，灵采·笛卡尔小姐。”在生气的时候，辛夷喜欢用全名称呼别人，“您的意思是，因为已经做不到最好了，所以没必要采取任何措施是吗？”
“现在能抓几个回来当然是好事，”灵采的嘴角抽动着，“但确实很难都抓回来。既然如此，还不如马上下班回去，把精力留到后续的集中搜捕工作中。现在乱找一通，除了打草惊蛇，一点用都没有吧？”
“这不是个技术问题，这是个态度问题！哪怕一点作用也没有，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终止行动！协会有规定过我们有下班时间吗？没有！维持治安的我们必须二十四小时在岗！”
“你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安理会的员工！”
一旁扶着可因的露卡和库尔特对视了一眼。没办法，任务确实是失败了，让她们发泄一下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