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迷途同人文 艾瑞尔篇（一）善与恶(3)

她似乎真的不太适应这种形式的问话，逼仄的氛围使有些语无伦次。
“你冷静一点，慢慢说，你刚刚说你保护的那个女孩，她是谁？”
“我不认识…”“连名字也不知道？”“不知道…”“她被你救下后去了哪里？”“也许是…辛迪加？”“对不起，我真的不清楚…”她自责低下头，像个等待被斥责的孩子一样。
“你知不知道放炮狂厄会有什么后果？她如果持续恶化变成死役怎么办？污染扩散给别的民众怎么办？”
“我明白…是我太冲动了！但是局长我保证她不会伤害别人的 ！”她忽然以一种强硬的态度说道，“当时我看见有七八个警卫，都是男性，拿着警棍要追打她。她只是躲在街角求警卫放过她，我看出她一直忍耐着蜷缩在地上，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流了好多血……但是那些警卫还不肯罢休，他们还……”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以启齿的情状，艾瑞尔涨红了脸，低下头，不再说话。“他们怎么了？你不要怕，全部告诉我。”“他们还用非常过分的话，羞辱那个女孩和他脑子里肯定是有肮脏的东西才有那么高的M值 。”“我情急之下，手里不知怎么的出现了这样的光球。”一团温暖的蓝色光球出现在艾瑞尔的手中，片刻后消失。“即使那个女孩是狂厄者，即使我不认识她。我也觉得她是善良的，至少，比欺负她的人要更善良一些。抱歉，我擅自下了判断……”艾瑞尔低下头，像是个做错事被家长抓包的孩子，等待你的斥责。

从她讲述的经历和她的性格来分析，并不像是在撒谎，但是她对待狂厄的立场与她的家族有很大的出入。我继续提问“我们已经查到了你的身份，你是斯宾塞家的大小姐，对吗？”“您，您都知道了？”
她似乎有些惊讶，“这是新城商界很有名望的家族，并且一直为清除新城狂厄提供了很多经济支持。”我想了想，补充道“虽然不排除同名同姓的可能，但你身上这件礼服，应该不是普通家庭能有的吧？”“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她突然提高了几个分贝说道，“我只是，不想让父亲知道…他非常讨厌狂厄，他觉得狂厄是一切犯罪的源头，而禁闭者，是世界上最邪恶最危险的存在……” 
我并不意外他的父亲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大多数的新城人都对禁闭者有很大的偏见。“那你也这么认为吗？你可是刚刚包庇了一名感染者。”“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的善恶不是靠数字和疾病定义的。” “每次我这样说，都会被父亲痛骂一顿，说我是家族里最笨的孩子。”艾瑞尔逐渐小声下去，轻声说道“但他可能也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会笨到为了帮助一个狂厄，变成了禁闭者。”她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双手，仿佛仍难以相信这其中能够释放异能。“为了一个陌生人冲动行事，最终却把自己卷了进去。现在，又给MBCC的大家，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对不起…”说完，她便低下头去，似乎在等待我的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