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在泰拉的穿越者（二五四）怒海狂涛(4)

“老先生，我要买你的一条渔船。”瑞达勒抛出一袋钱币扔到老渔夫身前的那张老木桌上。
“呵。”老渔夫不屑地看了眼瑞达勒和他的钱。“就凭你的这几个臭钱也想买走我的伴侣，我的战友，我的爱人？滚！我绝不会和审判庭的人做任何交易！”
说着他就拿起那袋钱币扔向瑞达勒。
袋子砸到瑞达勒的胸膛处，系住袋口的绳子松开，内里的钱币们失去了束缚和阻隔纷纷从阴暗的钱袋中流出，一枚，两枚，三枚……十几枚旧伊比利亚大钱在地上排开，阳光照在它们的连上反出的光和照到老渔夫脸上的光一样。
瑞达勒（阿戈尔语）:“我并非伊比利亚人，更非审判庭之人，先生。”
老渔夫听到从瑞达勒口中说出的熟悉话语，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来，我见，我征服。我来，是为了驱逐此地的异族。”
瑞达勒背对着太阳，还未长开的身体稚嫩但是充满了力量与威严，他指向那条老船，这艘明显是由逃生船改造成的渔船。
“这也是你重获荣誉和尊严的机会，士兵。”
“……”老渔夫深深看着眼前这个白嫩皮肤的半大孩子，注视良久，他开口了:“好。”

接着，他顿了顿，又说:“你需要一个船夫，还需要诱饵。”
他脸上变得坚定和沉着，一只干瘦但充满力量的手臂直直指向自己后院圈养的牲畜栏:“你很幸运，这里都有。”
“我的荣幸。”瑞达勒重重的说道。
远处，斯卡蒂看完了瑞达勒和老渔夫的交涉，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瑞达勒，也无法阻止那名最无辜的老渔夫加入进来。
她就像是一名观众……
突然，斯卡蒂领悟到了什么，这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人生，实际上，她才是这处时间的外来者，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要去干涉呢？
她只需要默默地等待，等待着瑞达勒自己把让她离开的机会送上来。
矗立悬崖边上那一块鹰嘴一样的岩石，斯卡蒂也跟这块石头融为了一体，她远望着瑞达勒和那位不知名的老渔夫渐渐远去消失在天际，在那水天一色的相接处只余一片孤帆远影，碧空已尽。
矗立船头，听着脚下传来的鱼类摩擦船体发生剐蹭声，瑞达勒注意到这摩擦声越来越密集，他知道，到时候了。
“来了。”老渔夫锁死船舵收下船帆，握紧他的那根磨得锋利的长鱼叉，眼睛死死沿着船底不知名的方向延伸。“它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