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 [海神的眼睛](2)

『霍金斯社长，您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
霍金斯叹了一口气，用近乎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薇尔莉特，你真的要为了那个家伙而辞掉工作了吗？』
薇尔莉特嘴角微微弯起弧度。
『是的，社长，等到完成了委托的工作，我想搬到这里和少佐一起生活。』
她说话时，微风拂过海面，泛起波澜，激起漾淌的流光，水花如同世界上透着最水润的蓝宝石。
霍金斯默然，良久，才缓缓说道：『你们为什么不回莱顿呢？毕竟，莱顿也是你们的家。』
薇尔莉特看着山下正在帮忙的基尔伯特，清冽的声音却在霍金斯心头猛敲一击。
『少佐告诉我，这座岛就是他的左眼。』
……
薇尔莉特刚浮出水面， 海水顺着发丝流淌在她沾满泪水的脸上，她看着同样流泪的基尔伯特。
声音忍不住颤抖。
『少佐……』
基尔伯特看着浑身不受控制颤栗的薇尔莉特，忍住心中的哽咽说道。
『薇尔莉特，我已经不是你的主人或是长官。』
『我伤害了你，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我既不是心慈善面的主人，也不是优秀杰出的人。』
『我一定，配不上你。』
『可即便如此，如今我也……』
『爱着你。』
薇尔莉特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哭的更像是个泪人，忍不住哽咽、啜泣。

『我……』
基尔伯特不再像刚刚一样小心翼翼，反而用坚定的语气继续说。
『我想和你在一起，薇尔莉特。』
薇尔莉特忍不住低着头，眼泪愈发控制不住。
『我……少……少……我……啊……』
『薇尔莉特，别哭啊！』
 『你看你，搞得我都想要哭了。』
『我想擦掉你的眼泪，求你了，把脸抬起来。』
说到最后，基尔伯特也忍不住哽咽，泪水也从脸上滑落，滴在海面，滴答。
『我……对少佐……少佐……』
薇尔莉特说不出话来了，她微微弯下腰，用手捶打着腿。
基尔伯特看着哽咽不止的薇尔莉特，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想念，迈动双腿。
划过海浪，双手一揽将薇尔莉特抱在怀里，用右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我爱你，薇尔莉特，我想像这样一直抱着你。
基尔伯特弯下身子，在薇尔莉特酡红的耳垂边轻轻道。
『爱卡尔特岛，是海神遗留下的眼睛观澜人间，它也是我的左眼，薇尔莉特。』
『薇尔莉特，你知道吗？从一开始就只有你，才让我的左眼睁开。』
『我爱你，我的眼里就只有你，薇尔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