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用手炮逼迫博士发誓忠诚的艾丽妮(6)

听完艾丽妮在灾难中被圣卷所撑起的房梁所救，之后又被其导师点醒的故事后，博士问了一个出人意料的问题：“艾丽妮小姐，你觉得海嗣的生存方式一定是错误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
“不用急着回答，我自己也没有确定的答案，只是一个询问，对于亲眼见过那囚于地下的奇特生物，你又对它们产生了何种感觉？”
“我的答案……与当时一样，它们是敌人，博士。”
“但在我看到的记录中，它们不肆意捕食，而群体的壮大来源于个体的自我奉献，这种对自我的放弃果断得令人难以理解，却时时刻刻地发生在它们之中，由此它们发生了超越进化本身定义的进化，那是否意味着它们站在了生态学中的先进地位呢？”
“即便如此，我不这么认为，博士，它们有庞大的群体，却不能像人一样演化出灿烂的文明，它们的一切进化来源于捕食与巧合，倘若没有更高级的外在因素，或是来不及适应变化，这个群体会永远的停滞或灭亡。”

“但它们自己似乎不理解这种事，即使其融合了高等生物的思想，却做不到如此思考，不过这只是我们看到的而已，深海猎人那或多或少的情报足以证明，它们所仰仗的神明，甚至超越了思想的界限，选择了如此一条演化之路。”
“选择……你是说？”
“只是猜想，但我仍然认为它们这些难以置信的能力与群体意志并非是自然出现的，那为何我们能看到的问题，它们的神却看不到，或者为何要创造一个没有创造力的怪异物种呢？”
“这太空洞，我……难以凭空想象。”
“我倒觉得你比别人更容易想到，回忆一下你最初学习审判官任务的那些时光。”
……
恩师的话语再度回响在脑海中。
“圣卷不止拯救了你一个人。”
“它是特殊的，它……认为自己是特殊的。”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能跳脱出历史上典例的束缚，不去犯前人犯过的错，但他们最终都成了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