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笑面》16.(2)

门一打开，迎面站着的三个刑警大队的同事们，一个个都像是熬了很久的，黑眼圈都重了不少，赵叔也来了，大概是为了防止他跑或者什么吧：“壳sir……不是……诶呀，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个小警察挠挠头道，是去年刚来市局的，一直在壳手底下干活。
对方三个都是跟着壳处理了不知道多少个案子，从多少个歹徒手底下同生共死下来的，现在这个场面，多少都有些尴尬，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让我换个衣服，我总不能穿着浴袍去吧。”壳还穿着昨日的浴袍，自打断爷走后他没来得及换，再往后就是昏沉的睡眠，壳指了指屋内，笑道。
“唉，小壳，你就别为难我们了，换衣服行，但得我跟着你。”赵叔一下子握住壳的手腕，似乎生怕他跑了一样。
不得不说，赵叔太了解他了，壳已经在打这个主意了，只不过赵叔一戳破，他也就打消了这个年头，为自己开脱：“赵叔，我这屋子二十七层顶楼，从窗户跑出去，未免太过于狼狈了。”
壳穿了件衬衣外面套了棕色的波纹毛衣背心，质感看起来很好，也很宽松，下身的牛仔裤用一条张扬的蛇形皮带点缀，耳朵上也戴上了炸送给他的那枚耳环，同他往日的装扮相比颇有些过于轻松，乍一看，昂贵的品牌会让人感觉他像是个万恶的资产阶级富二代。

走过整个熟悉的大厅，穿过盘踞复杂的廊道，明明还没到上班时间点，局子里已经有匆匆忙忙的人影了。
“最近又有别的案子？”壳冲赵叔问道。
“嗯，西区又多了一起命案，背后牵扯势力庞大，都忙的焦头烂额。”赵叔点点头。
“哦。”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审讯室里的灯光昏暗而冰冷，壳的神情也逐渐冷下来，他一直在跟进警察的进度，这样时间久远，证据不足的案子，能有八百种说辞开脱，只要不是断爷想把它送进监狱，他还真进不去。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坐在这了啊。”壳摸了摸椅子的把手，四下看了看“不好意思，昨天睡太晚了，我想来杯热咖啡。”
热腾腾的咖啡被端上来的时候，壳正在接受第一番审讯，太熟悉的审讯技巧了，直到咖啡变凉，见了底，第三批人已经离开，紧接着须须和唱也跟着进来了，小孩儿眼神有所闪躲，估计是担心自己迁怒于他，于是壳笑了笑，转而就被唱狠狠地讽刺了一下：“呦，还有心思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