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化与苦痛（3）(2)

“这里待遇还挺好的，工资高，工作少，大部分工作都是过去陪同，防止出意外的，一年能有三四次真的去处理就顶天了。”
“……”
“好了，不要想那些事了。虽然没了老婆，但至少人还活着啊。”
“后面的事就走个流程，不如搞完了就去见一下父母什么的。虽然异常事件现在还不让说，但又不妨碍什么，反正也不归我们管。”
“……”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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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这是您的车。”
“……”
“哈，专车接送，有够好吧。”
王厚德猛地回头。
“……所以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
余辉笑着说：“之前不是说了嘛，我们主要就是些陪同的任务，我来就是怕你整出事来。”
“……那……”
“这位是郝雨林，你的接待员。”余辉笑的很诡异，“你没把浏览器记录删干净，这是按照记录找到的。”
“……”
“不是，这也太离谱了。”
“哦，可能是我讲的话有歧义。”余辉依然带着很屑的笑容。
“我是说，这是测试你发育……被异常影响的正不正常啊。”
“……”
“讲正经的。”
“说白了就是给你专门找了一个小姐姐当客服，你一有什么状况就立马上报派人干掉你的。满意了吧。”

“行。”
剩下的时间里，余辉一直在和郝雨林聊天。
王厚德为了躲开余辉的调侃，直接睡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一天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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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车停在了服务区里。
司机和接待员都去睡觉了。
而王厚德就坐着那里，抬头望着夜空。
“咳，人不要那么悲观嘛。”
“虽然我现在的行为就像个搅屎棍，但我还是得说，一直想也没有用啊。”
王厚德仍然望着。
余辉也沉默不语。
……
王厚德低下头，说：
“其实我们也没认识多久。”
“但就是，觉得放不下来。”
“就是，有那么多如果，如果我……唉。”
“……”
“她……很好，就很聊得来。”
“哪怕没能走到一起，也至少可以做个朋友。”
“……”
“那天她穿的是一件上白下绿的连衣裙，当时我还调侃了一下。”
“……”
“我……觉得，很，可惜？”
“我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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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只有几颗星星。
他们零散地分在天空中。
他们有的亮，有的暗。
他们和那晚的风一样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