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两消就两消?允允什么时候了,你怎能变的如此的天真。
这么多年来,我没有在你身边,看来你的功课又拉下不少。
不过无所谓,我从此可以日日亲自督导你。”
房间一侧的门墙突然从两侧拉开。
墙后坐着品茗的正是当朝太子,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的出现,让魏允一直自持的冷静面具,终于出现了一条裂缝。
以前那些相知相许,恩爱缠绵,背叛舍弃,一下子全部涌上了心头。
那口堪堪压下的血,终究还是喷涌出口。
“允允!”
“允子!”
“……”
墙外,房中,纷纷响起惊叫。
周翡,高秉烛更是亮出了随身的兵器,一时间,房中房外,寒光烁烁,空气仿佛凝结的可以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