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用程序"(2)

“啊？就是珀槐锗啊，哦，你可能不知道，就是那个，额……第514种元素啊！”
“第514种元素？你到底是什么，我怎么记得现在总共才一百多种？”
“不对吧，我怎么记得，等下，我查看一下，珀槐锗……”
“这小样，还能查找，我是被什么精神芯片控制了吧。”
“哎，我可不是什么精神控制芯片，你能不能别打断我说话……”
“嗯……先限制住我说话的能力，再伪造出被莫名其妙的物质侵蚀的故事，没错！”
“不不不，我是真的，清空你的大脑，听我说的做。”
“我为什么要听你说。”薏苡思从床上站了起来，发现自己快要迟到了，又一边想着该怎样向老板解释这一切。
“别，别去公司，你听我说，出门左拐。”
“为什么？”
“啊！没那么多为什么，赶紧实行。”
“不。”薏苡思想对那程序大喊，但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薏苡思换好衣服，一出门便向右拐，那是去公司的路。

“左拐啊！你个白痴！你是不分左右吗？让你左拐，你听见了没有？”
薏苡思一声不吭，继续朝着他原先的方向走去。
“看来你已经不会改变了，那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儿待着吧！”
薏苡思停在原地，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那个烦人的程序离开了。
“为什么？”他心里大叫着。
薏苡思早已受够了这个小公司对他的虐待，他准备在这个月底领了工资就跑路，但没想到摊上了这种事。
他抬起头，天空是灰色的。
两旁的大楼像是摇摇欲坠，都像是要砸到他的身上似的。他摇摇头，叹了口气，连那声“哎”也没有发出来。
但薏苡思不会那样做的，他前一阵子看了一本叫做《你一辈子都要看的鸡汤》的书，他想即使他穷困潦倒，也不会放弃，要怎么怎么重新起家。但这次，那些乱七八糟的鸡汤文都在他脑中消失了。
他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四周又变暗了。
大楼都倒塌了，四周变成了废墟。
“噢！我真高兴你还在这里，我真以为你会干出些疯狂的事情！那这样，那这样没事了，现在听我说，立刻往左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