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芜曼记着他的“案底”,一脸疑惑的看向他,“你也是来搞事的?”
同样才接到同学报信的陈扬急忙否认,“没有,我来把他们领回去的。”
自从上次礼堂对峙和徐先生被抓这两件事,他便知道对待当局不能仅凭热情和冲动,要学会曲线救国,适当虚与委蛇是很有必要的,不能为一时之争白搭上性命。
接着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杨芜曼对他这样的回答颇感意外,挑了挑好看的眉,随后像揉大狗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错,有长进。”
陈扬极为不自然地扭过头去,一言不发,耳朵却诚实地一点点泛红。随后他的视线滑过她的手臂,敏锐地注意到她空荡荡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