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化日记 第一部 Chapter XIII . 高塔（下）(5)

人类丢掉了断剑，只是空手卡住刀刃 -- 
指骨与刀锋碰撞的震颤由刀柄传来...
粘稠的液体从刀柄滑下，腥味溢散...
而最后...一场闹剧由一声“咔擦”结束 -- 
碧涛勉强支起身子，一脸错愕地盯着我
“暮...”
我心脏狂跳，想回答，一开口却是一口气岔出
碧涛艰难地爬起来，翻了翻衣服口袋，丢给我一小瓶深红色的液体，而后瞟了瞟那家伙的残躯，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背过身去

“暮...你知道是什么的 -- 喝了吧”
我已无力回答，把血一口咽下了去
“暮，走吧...也许，他们都已经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
碧涛顾自从梯子爬下，我自觉背后一阵寒风刮过，不敢再多停留，紧跟着爬了下去
. . .
“欸...他们...人呢...”
“不清楚...下去一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