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在逢魔的时间尽头 102：无拘，无束(4)

识之律者放下手臂，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她问着身旁的人，迫切的寻求答案，迫切的证明自己没错。
“那你要羽渡尘做什么呢？如果我们没有阻止你，恐怕你就会修改钟焐的意识，让他认为自己无法复活吧。”
符华化身而出，指着几片羽渡尘向识之律者说道。
“什么？我没有用羽渡——”
识之律者刚想反驳，但那些能量高昂的羽毛却让她哑口无言。是的，事实正如符华所说那样。哪怕是她自己的想法，也可怕到让识之律者感到惊愕。
“不，不对，我没想要杀了他，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你脑袋里，要你去杀了钟焐吗？”
琪亚娜轻轻闭眼，随后她的双瞳颜色变化。西琳张口说话，向识之律者问到。而这句话正巧说中了识之律者，使得她连忙解释。
“是啊，但那是我内心里的声音，是本我的意识，是——”
“你在开什么玩笑？哪怕是失忆了的你，倚靠本能行动的话，也只会是你自己想要做什么，不可能是有人在对你说话。那根本不是你自己。我很清楚那是什么，那是崩坏的声音。”

西琳打断了识之律者的辩解，继续向她施加压力。要说莫名其妙的声音，西琳是再明白不过了。长久以来，西琳一直都无法抗拒地聆听着那样的声音。
西琳的话让识之律者不知该如何反驳，甚至让她觉得好像的确如此。
“袭击天命世界蛇也好，杀死钟焐也好。这不论对谁来说，都称不上是好事，唯独崩坏除外。”
符华靠近识之律者身边，向她解释道。天命是这个世界上最主动的崩坏抵抗者，而世界蛇则掌握强大的科技。钟焐本身更是一个意外的产物，完全不在崩坏的体系当中。
因此，对于崩坏来说，削弱天命世界蛇，以及剔除钟焐都是有利的行为。
“因为那个声音告诉你是符华，所以你要是符华。因为那个声音告诉你要去袭击天命世界蛇，所以你要去袭击他们。因为那个声音告诉你向钟焐发起攻击，所以你要杀了钟焐。”
“你说你是自由自在的，但你却被这个声音所控制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