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笑面》15.(2)

聚光灯打在提问者的身上，光影在他眉宇下投下了一层阴影，闪烁着光芒的耳环混着流苏，慵懒的缀在肩颈处，微微一动，便会敲打着胸口的挂坠，暗显着神秘。
“叮……叮叮。”就像是在警告他的回答者，那股冷冽且刺鼻的薄荷味越发笼罩着整个空间，与叮叮地金属碰撞声相得益彰。
“是……”壳紧皱着眉，卷和飒的脸相互交叠，壳感觉脑子都有些眩晕“是飒。”
漆黑的房间，两人相对坐在办公桌前，双手都搭在了桌上，一人轻敲着桌面，一人躺在椅子上，似乎是睡着，但他在回答。
“你和他熟吗？”
“他是我的……家人。”
壳如实地回答着，终归是有了些许情感的波动，眉心松了些。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囚禁他，为什么要虐待他？”金属链叮当响着，一下一下和壳的心跳声相重合。
“囚禁是因为，他的安全受到了威胁，后来的虐待是因为，他要害我的弟弟。”

提问者似乎抓到了某些漏洞，身子微微向前倾，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脱离了聚光灯下，变得愈发神秘，金属声接连碰撞了几下，而后房间回归安静。
镜头聚集到提问者的唇齿之间，略显沧桑的胡茬成了唯一标准，这次，他所问出的一字一句，都是别样的清晰可见。
“你确定那是他害的你弟弟吗？”
声音由近及远，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琉璃光映在脸上，冰冷的声音一次次回荡，水声滴答，他似乎在无尽空间之中下沉。
你确定那是他吗
那是他吗
是他吗
耳边又传来了断爷说过的话：“他和飒长的一样。”
火车驶过轨道鸣笛嗡嗡，晨光依旧林深映射光柱，鸟儿啼鸣，瀑布翻腾……
黑暗逐渐慢慢褪去，重叠的梦境被打翻，猛的，睁开了眼。
冷汗浸透了全身，壳再去嗅，已然闻不到那股薄荷气息了，一切似乎都像一场梦一样，但是壳自己清晰的知道，不对，绝对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