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2）(7)

“对啊对啊，”灵采拍了拍手，一脸兴奋道，“虽然现在才回过神来，不过可因，你的这种魔法，不是可以用来算彩票号码吗？”
“这是我能力的缺陷。”可因说，“与实际发生的概率无关，连续一百次抛硬币都是正面也没问题，但是，我似乎只能对那种不受外界干扰，或者受到的干扰过多而无比混沌的系统产生影响。要是有人刻意地和我作对，将抛出的硬币偷偷翻面，我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的。”
“呃……这和买彩票有关系吗？”辛夷奇怪地问道。
“是的。”可因点头，“在发现没有中奖之后，我设法调查了一下，发现那家彩票商的中奖彩票，一般都是内部工作人员能买到。所以后来，我也没必要去为此花钱了。”
“……原来是在搞诈骗啊。”灵采抽了抽嘴角，“那，虽然可能有些不道德，但——尝试过赌博吗？”
“一样的。”
“十赌九骗，有魔法也一样。”辛夷耸耸肩，“算啦，魔法也不是用来赚钱的工具，我们——”
“稍等一下。”
“……怎么啦，露卡，”灵采看着凑过来的露卡，一阵寒意攀上了后背，“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来和可因赌一把。”露卡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掏出一副扑克牌，“我们还不确定，她的能力究竟是操控现实，还是类似于预言一类。嗯，考虑到能够破坏我的预测，也许更可能是前者。”

“对呀，刚好还能让灵采展示一下自己的智慧。”辛夷看热闹不嫌事大，“来嘛来嘛，和可因切磋一下嘛！”
“这种游戏很累人的啊……”
虽然无奈，灵采还是接过了扑克牌，把它放在桌子上开始打乱。
“结果是三比七？”
昏暗的卧室里面，窝在床上的少女拿过摆在床头的食物，像是完全不在乎卫生问题一般吃了起来。
“这个嘛，虽然有点丢人……其实是零比十，我那三回全是靠着作弊赢的。”
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的，正是灵采·笛卡尔。她刚才已经陪着可因等人吃完了晚饭，考虑到库尔特这个宅女肯定很少会出门买吃的，便好心买来晚餐给她吃。
“嗯。那在她输了的那几回中，柯尔莫哥洛夫小姐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吗？”库尔特·图灵同时做着咀嚼食物，盯着面前的计算机和跟灵采聊天三件事。
“这个嘛……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些惊讶。”灵采回答道，“毕竟她一开始也说了，这种能力只是‘很大可能’而已。虽然30%的概率稍微高了点，但没准可因也猜到我在作弊了，只是不知道具体的作弊技巧，没办法揭穿吧。”
虽然她看起来是个很内敛的人，库尔特在心里想着，也许很难看穿她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