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在逢魔的时间尽头 101：辩解，争论(2)

“我不准你这么说——”
“琪亚娜，我们说好了的。”
不等琪亚娜把话说完，钟焐便抬手将要上前理论的琪亚娜拦了下来，提醒她先前在休伯利安决定好的事情：钟焐负责交涉，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则作为护卫。
“呜...”
被钟焐这样说的琪亚娜也只能忍气吞声，后退几步回到原来的位置，不再出声。
“你说我是你意识的备份，但那只是应急手段。在主人格清醒的情况下，备份意识不会继续活动。作为羽渡尘的主人，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现在并算不上紧急情况，也就是说如果你是主要意识的话，我就不会被启用，也无法抗拒你的命令。”
“但是...”
“符华”知道这片羽渡尘想要说什么。和其他的羽毛相比，这片赤羽十分特别。意识清晰，思想活跃，能量也相当充沛。
“你是想说...我不是符华，你才是？”
“符华”将赤羽的意思简单的表达了出来。尽管很多人都说“符华”与先前的她毫不相似，但这种论调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而且还是从一片本应该是“符华复制品”的羽渡尘嘴里说出来的。

“也许是，也许不是，也许我们都不是符华，也许符华早就死了。”
赤羽微微闭眼，嘴里说的话让“符华”不禁发笑。
“切，你看，以前的我就是会说这种毫无意义的废话。要是有想表达的事情，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你们觉得我变化太大，这我理解。毕竟，就连我也想不到琪亚娜长大以后会变成又严肃又一本正经的家伙。也没人想得到芽衣会对钟焐俯首称臣，对吧？”
“符华”耸了耸肩，表示自己能够理解琪亚娜和钟焐的难处，也表示自己的变化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要说前后差异过大，未来几人相对于年轻时候自己的变化，也并不比“符华”的变化小到哪儿去啊。
“而且非要说的话，我确实不是以前的符华。毕竟现在的我更好，更强大，也更能照顾你们，不是吗？我一个人就能把天命和世界蛇一起端掉，彻底解决敌人的威胁才是强者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优柔寡断。”
“符华”再次将话题转移到了她比以前的符华有多好，现在的她能够做到怎么怎么样的事情，然后再去和以前的符华做对比。“符华”什么都说了，就是没有正面回答赤羽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