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斯卡蒂）缺水的潮涌悲歌（前篇）(4)

她突然干咳两声打断，示意我门口有人。
我走出去，斯卡蒂站在门前，眼里带着一丝悲伤。
“去吧……让她在最后的日子里好受一点。”
凯尔希说道，打开了房门，把自己关在里面。
“博士……我刚才看见歌蕾蒂娅来过……”
“没事，你这么晚来，应该不是专门找我说这个吧？”
“嗯，好吧，老地方。”
她口中的老地方实则是罗德岛里的酒吧，我以前和她经常来的地方，但这次喝酒不是为了取悦自己，看她的样子，应该是知道了自己的事。
深褐色的玻璃酒瓶在微暗的灯光下流出透明的液体，伴随着酒精醇香，我和她喝了不知多久，她总是欲言又止，试图想让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以此来述说她的心事，但这次比以往都还要困难……

直到酒瓶见底，她才鼓起勇气说。
“凯尔希医生……都给你说了吧？”
“嗯……”
“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
她差点倒在桌子上，酒瓶也差点被打翻在地，柔软的白色长发如丝般在桌子上散开，看不清她的眼神。
“为什么……我杀死的，和杀死我同伴的……都是我的，血亲？”
“你是说那些海嗣？”
“为什么……一旦靠近它们，我的血液就会开始沸腾……就好像，接受不了现在的自己一样……”
“你和他们不一样！斯卡蒂，那些海嗣甚至都没有自主思考的能力，你的血亲不是这样的。”
“不，他们有……每当我靠近它们时，它们就好像在对我说话……说着——加入它们……”
“别这样，那些只是心理作用，别被影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