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ca】春雪 1.(5)

却也是他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shu甚至能感受到luca的睫毛隔着校服衬衫在上下眨动，肩膀上几滴温热的水浸入冷透的衬衣。
shu拍了拍他的背。
“走吧。”
luca直起身，拉住shu的手带着他回了家。随后把衣物毛巾准备好，推着shu去浴室让他洗个热水澡，在shu出来之前还泡了杯感冒药。
“谢谢。”shu穿着明显大一码的luca的衣物和luca一起坐在床上，低头喝完感冒药后，终于敢抬头直视他。
却只见平常那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时红红的，还有些肿，看起来刚哭过。
像只湿漉漉的可怜金毛，shu不合时宜地想到，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什么都没说，放任不知名的情愫在房间里流淌。
少顷，shu不自觉伸出手，安静的空气里，luca闭上眼。
shu的手指轻轻停留在luca的脸颊，大拇指缓缓抚过他的眼下，luca的睫毛颤抖着，像一只惊弓的鸟。
他很害怕，shu能感觉到。
“Augustus走了，我明明说好了今天带他认识新朋友的。”luca的话音里掺上了哽咽。

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他也很想见见那条叫Augustus的金毛并和他做朋友。
可比遗憾更占上风的是一种名叫心疼的情绪，shu在此前的人生几乎从未体验过。
该怎样才能让luca开心一点呢？
很少哄别人的shu犯了难，没等他思考出结果，luca开了口：
“你以后也会离开我吗？”
在luca清澈的眼中，shu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他在心里自嘲地笑了声，
保持距离，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
他把眼底的无奈悉数藏起。
像我这样连自己都把握不住自己未来的人，要怎样给出你承诺呢？
shu的确是想告诉luca，自己不会离开他。
可这样即使欺骗了luca，也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而这个谎言迟早有一天会被捅破——随着自己的离开。
shu环抱住luca，让他埋在自己的肩窝，抚摸着他的头。
luca的头发出乎意料地细软，大抵是因为luca看起来粗手粗脚却又意外心细吧。
“我没办法给你承诺，luca，我还没那个能力。”luca心有不解，却又听shu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