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火烧不晋之谋国17(2)

“方大夫何出此言？”
“你果真不知？”
“余某不知，方大夫不若据实已告。”
“你被人下毒了，至少也有十个月之久。”
听到这话，徐晋惨然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有悲哀也有恨意，声音冰冷：“何毒？”
“此毒为‘水中欢’，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媚毒，服毒者平时并无异常，未发作时甚至都查不出来，只有在水中且身体有伤口之时才会起药效，而且药效猛烈，市面上都难寻一二……”
方远边说边看徐晋的反应，徐晋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他有点踟蹰，但还是开了口：“殿下在的时候，我不方便问，不知你和殿下……”
“我和殿下并无苟且之事。”徐晋眼神多少有些回避，方远则有些紧张地舔舔唇：“从汴河到这里才多久啊，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有到苟且那一步，我想问你到哪一步了……”
方远的话让徐晋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只是碰了下嘴唇……”
方远没有听到，接着问：“你倒是说啊？”
“嘴巴碰了一下……”声音还是很小，这次手指指了指唇。
“你能不能声音大一点？”因为“水中欢”，方远也不敢凑到徐晋唇边去听。
“接吻了，我们接吻了，听明白了吗？”追问之下羞赧更甚，徐晋的声音陡然提高了，而伴随着这句话，已经换好衣服的韩烨推门而入，将话听得明明白白。
方远扶额，黑线直落，而躺在床上的徐晋和站在门口的韩烨，脸都一直地发红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