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面｜慕面】失望2(5)

“诶，别喝这么快！”，拦得晚了一步，沈夜已经喝下去了，把被子叭得一声放在岛台上，脸皱成一团。
“算了，我给你做个chocolate con mucho amor，甜死你。”，沈夜朝程慕生傻笑，好似酒意已上头，又把酒杯推过去讨酒喝，程慕生不给他倒酒了，他就撒上娇，扯着他的厨师袍，“好慕生，再喝一点点。”，受不了撒娇的程慕生只好把酒给他续上了。
“amor，mucho amor…慕生…爱是什么啊？”
“爱啊……可能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但是它要让你感觉到幸福，才是爱吧。”
沈夜没有好好坐着，他歪歪斜斜地，趴在岛台桌上，手里拨着酒杯里的冰，在那里转来转去，程慕生摇了摇头，又是一个强装坚强的人。
“愿意聊聊为什么分手吗？”
“他们都觉得我分手是不满于他们瞒着我关于我嫂子的事，觉得我在闹，这个太复杂了，其实他们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针对我嫂子，只是我对他的期望太高，但是现在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他渐渐长大啦，有自己的考量啦，我不是他的第一位了，唉也不对，我惊讶于我在他们眼里的形象，就像是我一点会有剧烈反应一样，上赶着告诉我他有多好，人家好不好我自己不会长眼睛不会看吗，还是说我在他们眼里就是那么一个不辨是非的人，罢了，就是心里那一瞬间的失望。”

沈夜似乎真的有点醉了，说得很乱，像倒苦水一样，程慕生倒是稍微听出来沈夜的想法了，他需要一个了解他的人，需要一个无论如何都站在他那一方的人，可哪有那样好的事，人先在乎的都是自己的利益，沈夜这样想不也是为了自己吗。
“你爱他吗？”
“我也不知道，说爱吧，我放得又太快太容易了，说不爱吧，我也确实付出了很多。”
程慕生沉默了一下，把甜品推给了沈夜。
“别喝了，吃甜品吧。”
从上至下，半勺雪糕半勺生巧，被程慕生塞进了沈夜嘴里，嘴角还占上了一点巧克力酱，沈夜砸吧砸吧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好吃！”
没几口，沈夜就把它吃完了，靠在凳子上，突然想到自己还有演出，拍了拍大腿。
“吃完这个又得运动了，我还这么年轻，我好累…”，程慕生拿着啤酒靠在冰柜前笑。
“笑什么笑，再给我倒一点。”
“你不能再喝了，酒量不好还贪杯，这么不乖。”
“给我喝一点嘛，我难受…”

最后，沈夜还是喝醉了，喊着“生生”对慕生搂搂抱抱的，醒来的时候再次回到了那间熟悉的酒店房间，还是那个熟悉的白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