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砂 ——第二章(2)

“欢迎光临，这位客人，我们还没有到营业时间。”迎面的是一个眉目慈祥的老头，宛如直松般，站在黑色大理石吧台边。他的手里还在不停的擦着酒杯。背后一整面的洋酒，如果不是忙着正事，恐怕杨旗会来一杯吧。“红砂。”杨旗也不想绕什么弯子，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对他说罗衡军交代的暗号。如果听得懂刚才老头的话，他指定先交流两句。
“跟我来。” 老头放下了手中锃亮的杯子看了看杨旗，手指比划出一个跟我走的。随后收拾衣装，瞬时拿起吧台下的一张名片交给杨旗。
杨旗瞅了瞅名片，正面写着三个字，神山森。背面写着，夜兰酒吧，不过不是招牌上的十种语言。只有三种，罗西亚语，米国语和霓虹语。
二人走出店门，外面已经进入了夕阳时分。路上变得熙熙攘攘，左手拿着西装，右手拿着公文包的上班族在街上寻找着家，或者是可以饮酒的地方。左手拿着军绿色外套，身上穿着白色衬衫的杨旗走在街上，一点也不显得突兀。一路上依旧是那些酒馆，依旧是闭门不迎客的样子，即便在大街上，也听得见里面热闹的聚餐。
“嘛，全世界老百姓都还是喜欢热闹吃饭的。” 杨旗再一次发出感叹。老头接过话来“可不嘛，毕竟大家都是人。”他说到。杨旗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

二人从熙熙攘攘的大街，走到了民居。六层的楼不是那么高，挺漂亮的小楼。进门就是电梯。叮咚，四层，目的地。老头拿出钥匙，开启了左边的门。
榻榻米，小方桌，摆着苹果，正对过是个厨房，斜对过是两个卧室，蛮大的。“好家伙，组织非但没有解决我或者是把我当做实验品处理了，还给我分配房子公款旅行来了。”杨旗四处瞅着，说些符合身份的话。“可拉倒吧，你住那个屋，旁边那屋有人住了，两个人住上下铺，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老头说完，杨旗就打开老头说的门。
“苏卡！”啪得一个大毛巾飞到了杨旗脸上，他直接眼冒金星的迷糊住了。过会恢复了视力，一个长着孔雀石般长发，身材高挑，带些不屑气质的罗西亚女人站在他面前，依靠着房门。旁白还站着一个相比她来说小巧些的霓虹女人倚靠着他。
“哎呀，这又是哪个酒吧认识的呀，成年了没呀。” 老头对着那个女人说到。“神山先生，这您就放心吧，不是你操心的事情。倒是这位，布列特，门都TM的不敲一声，老子刚有点感觉让你给没了。”说完还夹着几句在场两个男人都听不懂的罗西亚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