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文——责任的阶梯（6）(3)

飞机上除了一名苏联外交官和卫兵、飞行员，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是……算了，你从我的制服应该就可以看出来我是谁。我想我可以解决你的一些疑惑。”这位女性外交官给人一种成熟的可靠感。
“那个女孩呢？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国已经全面进入战争状态。”外交官忽略了第一个问题，“这一切，都是因为——反应堆里的某种物质，这种物质已经在一周内至少杀死了数百万人，我们目前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一个官方的称呼。”
“那……”
“这不可置否地引发了大规模的恐慌，逃亡主义一时间横行，但现在世界政府已经出台了法律，全面禁止逃亡主义，而且世界政府上全部加盟国一致通过。”似乎是知道斯通纳的心思，她笑了笑，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面前的女人是不是有读心术。
“为什么？”
“哼哼，这涉及到人性的问题了。你看过《浮岛》吗？没看过？也正常，毕竟老古董了，总之，就是讲浮岛快沉没了，有的人没有游泳圈或者小船，甚至连木板也没有，你知道的，死亡是世界上最公平的事的，但，如果连这种事都不公平的话，人们会怎么样呢？”
斯通纳点头示意自己不懂，让外交官继续说下去。由于用的是英语，所以周围的士兵们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那些没有任何在水上漂浮物品的人们竟然自发地组成一个队伍——他们在浮岛居民里占大多数，挨家挨户地把他们的逃命家伙——像什么门板啊、游泳圈啊、小船啊……全部抢过来，收集起来，然后全部烧掉！最后么，自然是一个也没跑掉，全部沉入了大海。”
“他们这是在杀人……”斯通纳很冷静。
“人性就是如此，人们很难去抗拒自己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你想想，死亡——这算是人类之中最为平等的一件事吧？无论什么人，最后都得死。但是，当这件最为平等的事情都变得不公平时，人们又会怎么想呢？世界政府领导建造的那艘能容纳二百五十万人的恒星际飞船知道吧？那艘船的完成度已经超过一半，如果现在全世界联合起来，说不定还可以完成，但那东西（指帕弥什）出现后的第二天，这项曾经世界瞩目的大工程就停工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外交官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咽了一口水，就继续用她迷人的声线继续说下去，“人类的政府都不会再敢公开支持太空飞船的建造的。因为国家的宪法上写着‘宪法的根本目的是保障公平和正义’！即使有些国家会偷偷建造，但是以目前的技术，人类在月球的基地还处于实验阶段，暗地里的资源肯定不足以支撑的。再加上人们对于深空的恐惧，逃亡这条路，几乎已经被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