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小 狂犬病疫苗15(4)

“你没睡啊！”
“爸爸吵醒我了……”
“啊啊，对不起真真”他张开手臂，陈真乖乖地缩进他怀里，奶声奶气地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爸爸，这是哪里，怎么跟以前我们住的地方不一样。”
“这里是西部”
“那之前的……呢？”
“东部，你另一个爸爸就是东部的”
“那爸爸你是哪的……”
“我是北部的”他突然想起来，从十几岁离开家乡以后，自己就从来没眷恋过那里，并且在外面漂泊了十几年。关于那里记忆，更是没剩多少了。

满天的乌云，每天都在下雨，雾霾笼罩着地面，看不清几米外的人影，很多很多的烟囱，还有流着黑水的大河。
这是他的一点点印像，除此之外，真的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跑出来的，也一其忘掉了——之后干了恐怖分子的活，因为这样来钱快，他从来不去思索他们在火光之中如何悲惨，只是觉得很爽快，他和活死人——也就是和杨和苏，作为卧底的隆力奇他们，被招进陈家的私人军队里，听他们的调度，陈家也就是陈峥宇的家族，也许是那个时候被陈峥宇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