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虚空志-微元志-遗落主巢（4）(5)

“集合意识......主巢么？”舒奴给它的信息中并没有提及集合意识这件事。
不过想想也是，它可能根本不知道集合意识和自由意思分别是什么。
对于舒奴来说，人类这种自由意志才是异类，因此并没有过多的提及自身的意识形态，在介绍的时候也只是按照集合意识之间的介绍方式进行。
比如说它的名字是舒奴，但是这个名字在集合意识的体系里即可以指主巢，也可以指主巢所支配的整个种群，细究它确切的指称是没有意义的。
过了一会儿，舒奴的子个体带着两个纳戒来到了男人的面前。
“谢谢！”男人不知道舒奴是否能够理解感激的话语，但是当看到纳戒——尤其是战死的战友的纳戒，它对舒奴还是发自内心的感激的。
就是不知道感激的原因是为了谁罢了。
“你知道莫河......也就是我的那个同伴在哪里么？”问这句话的时候，它大概已经猜到了莫河的下场了。

“舒奴不会浪费任何生物质。”主巢回应道，“你刚说的'莫河'是那个人类的名字么？”
“吃掉了......”男人一时失神，但很快恢复过来。
对啊，这里是深渊，舒奴也不是人，这么做十分合理，舒奴没有饿极把它也顺便吞掉就算友好了。
这时它注意到了舒奴的问题：“是的”。
“那么，你也有名字么？”舒奴好奇道。
伴随着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