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第十章：时间之魔神(8)

“你可知道，当年祂为什么伤得最重？”
“我怎么知道。”
锡蒙利沉声道，“因为瓦沙克[注]，也就是‘时’，眼见我们不敌‘理’时，动用全部的时间之力抽取了‘理’未来的力量，以求祂未来虚弱时，能有人推翻祂。
“如你所见，祂成功了——派蒙身上，就蕴含了‘理’和祂的影子们的部分力量。
“可惜，瓦沙克没有料到‘理’自身会一分为五，派蒙身上只有时间之力和更少些的毁灭之力，因而可以推断祂只获得了两个影子的力量。
“而且，我们尚不知道祂得到的是哪段时间的力量，是过去还是将来，还要等祂恢复意识才能知道。

“以我的猜测，恐怕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八千年的时光，哪怕对我们来说，也已不短了。更何况，跨越的时间越长，祂能吸收到的力量就越少，以至于得不偿失……”
空闻言，叹了一口气，道：“难道时间之神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吗？”
“不，你看，派蒙身上的时间之力不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么？” 
“这倒也是……等一下，可是派蒙为什么又有了自己的意识呢？”
“这……我也不知道。” 锡蒙利摊手，摇了摇头。
想了一下，祂又说道： “或许，瓦沙克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