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第九章：星 尘 第八节：起源

“你知道这个世界的起源吗？”吕可侊冷不防地问出这一句。
“与我何干。”亚伯拉罕迟疑了一下，还是准备起身离开。
“与其说与你有关，不如说与你息息相关，你和你妹妹所遭受的还有将要遭受的一切。”
提到妹妹瑰洱，亚伯拉罕来了兴趣：“愿闻其详。”
“事情要从比群星时代还要更早的时候说起，要比这个星球的诞生还要更早，在宇宙还没有能够被称为宇宙的时候。”
“等等，你的年纪，别说群星时代了，连黄金时代的时候你都还不曾存在吧。”路西法马上提出异议。
“但人类会传承，我的祖先，祖先的祖先，把这些经验和历史一代代传下来。这些经验逐渐积累成知识，让人类拥有了推测过去和预测未来的能力。像你这样的精灵或者天使的长生种或许对于这点没有那么深刻的理解吧。”
由于人类的血脉没有精灵的血脉那样和天使血脉融合得好，因此即便是天人的寿命也是有限的，所以他们更把自己看作人类而不是天使，尽管确实有仇视这个种族的人私下里会叫他们土天使或肮脏天使。
“在那样连混沌都算不上的虚空之中，诞生了第一个，祂是规则，是时间与空间，是因果，是缘，是万物，是全知全能，我们称其为命运。而当祂诞生时也就规定了结局，那便是第二个，祂是结局，是割裂，是扭曲的时空，是对立的矛盾，也是矛盾协调的平衡，我们称其为死亡。死亡的诞生，由于祂是对立，宇宙自然也开始分化，用我们能理解的来说，这些宇宙最初的神出现了性别。”
“神也有性别吗？”番尼问道。
“比如阿芙狄罗忒是女神，阿波罗是男神。”路西法不耐烦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