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恋（逸仙篇8 again）(3)

然而——
我是怀抱着理想来到碧蓝航线的，而征服克伦卡伊是我立下的无可逃避的目标，这当然没错。但除此之外，我还想去做些什么，为了“她们”，去做些什么。这样的想法一直纠缠在内心，如果我不回到港区就永远无法解开。
“喂，我问你。”
“‘她们’也拥有心灵吗？”
弗兰克轻声一笑。
“如果长官所说的‘心灵’，是对无数输入的情况进行权重，然后输出最优化结果的话，那她们是有的。”
“呵呵，是呀，她们学习了十个人，在面对一些情况时或许做不出我们一样的反应，但如果她们学习了成百上千，甚至更多人后，我们会越来越难以区分彼此吧。”
“长官也很清楚啊，刚才果然是在考验我吧？”
“那我们的心灵又是什么呢？是否只是将这世上人们已经存在的行为中挑选出一个拿来用而已。所谓自由的，主观能动的，会不会只是加权分析的另一种错觉罢了？”
“当然不是这样。。。”
“好啦，别太在意。一时兴起地饶舌而已。”
“对了，谢谢你的咖啡。”
转过身踏上玻璃栈道，我面朝“门”走去。

“长官！”
“还有什么事吗？”
“请保重！”
洪亮的声音在地下空间回荡。
弗兰克这家伙，真希望以后不要再遇到他了。
（2）
10月22日（20▊3年）
卡瓦卡泽岛 旧港口
“指挥官，我一直被一个噩梦缠绕着。”
“梦里的我似乎很早就认识指挥官了。”
“我在硝烟和火焰中战斗，却一直无法和指挥官相见。”
“梦里的那份痛苦仿佛真实存在一般，只是稍作回想，身心便撕裂地难以忍受。。。。。。”
上次来卡瓦卡泽岛，逸仙对我说出了这样的话。
之后，我们返回港区，用收集的矿石为江风铸刀。一切进行顺利，那位冷酷的白发兽耳少女似乎也正一点点打开心扉。
可是，我还是无法忽视逸仙的那些话。她描述的噩梦，仿佛就是之前的情景再现。
“源”系统在今年三月经历过一次重启，去年的记忆、羁绊、心智的连接全部都应该消失地干干净净才对。
我多留了个心眼，吩咐茗对比最近这段时间内逸仙原魔方的澄清度变化。直白的数据验证了我的担心：在卡瓦卡泽岛上，原魔方的澄清度有一次异常的波动，但之后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