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莫非是那个关系？（第一卷：承接——开练）(3)

“啊，还有我们哦！”身后的其他同队马娘们也陆续上来和素质问好——人数不多，但大家的眼里都充满热情，很明显，自己不在的这几天里训练员已经成功地将大家组织出了团队意识。
“这家伙，意外地很能干啊……”
到底从什么时候，素质开始怀疑自己的发小的能力了呢？
是他在酒馆里颓废的时间太长了吗？长到素质都忘记了，是这个家伙经常在夜里短短的时间里辅导自己功课？
还是他和自己分开的时间太久了吗？久远到素质都几乎要忘却、儿时两人欢度的不算悠长，却也丝毫不短的时间？
素质不知道，她只是看向这个不甚正经的家伙的方向，窥见了一张松了口气的欣慰笑脸。
“看起来，相处的很融洽呢。”训练员在不远处看着少女们打成一片，感到心中有什么东西落了地，“马娘们不存在歧视与仇视，也不存在所谓的先来后到的傲慢，真是太棒了啊……还以为内恰晚来几天会没法融入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痛苦神色——他先前在街头颓然的日子里遭过些罪，现在身体虽无大碍，但还是有些老伤，他的松懈不光是对着素质的，也是对着自己的。

“好险，幸好没被看出伤口。”长出一口气后，他拍拍手，“好了，姑娘们，该开始今天的训练了哦！素质她今天是来见习的，让她找个地方坐下吧，其他人，排好队先跑五圈，最后一圈的时候切换成竞赛模式。”
“但记得，不要伤了自己，量力而为哦！”
他刚打算吹下哨子，示意开始训练，却被一句大喊打断了口哨。
“请问，训练员先生和素质同学是恋人关系吗？”
不出所料的，声音来自帝王同学，训练员险些将嘴里叼着的哨子吞下去，“不是的，总之，先训练啦！训练！”
“好！”姑娘们发出一阵起哄的大笑后却也没有继续纠缠胡闹，而是听着哨子声踏上了跑道，开始了今天的训练。
“呼，真是淘气的家伙们，不是吗？”训练员坐到素质身旁，感叹道。
“但你的约束力很强呢，虽然还是让她们嚼我们舌根，哈哈……”素质看着奔跑的队伍，似乎不想说话。
“怎么了？”
“没什么。”
没有营养的对话终于还是没了后文，两人无言地坐着，看着面前的队伍围着操场一圈圈奔走着。
“啊，明明以为自己有很多想说的……”素质时不时侧过目光，心中想到，“但真的见面后，感觉都没说几句话……都像是过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