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の器——之重现当年》肆 永别？(5)

“你......”明灵岚愣了一下，这是真的，这种感觉，相当于自己的意识处在一片空间中，但感受不到自己的肉体。
“这是我的意识空间，是你化作灵魂被我捕进来的。”声音再次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们活一年，老子在那儿相当于活了十年，老子有两百多岁了，你自己算算吧。”
两百多岁？意识空间？灵魂？明灵岚的表情丰富了起来，自己在拥有沅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这些，怪自己死的太早吗。
不，他选择死亡一点也不后悔，至少没给她在世上继续留下自己痛苦的遗憾。
“针不戳啊，为了一个不该存在这世上的妻子贡献另一半心脏为了只好妹妹的双眼献出自己的右眼；还有自己的弟弟。一个人就给了三个人新生，后可生畏，后可生畏啊！不过，你还是太单纯了。”
明灵岚不屑地道：“那又怎样，我拯救的只不过是我自己分内之事，其他的我不管，只要他们幸福，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我的家人。”
“你放屁！”那声音怒道“你这是在有效地抹杀过去的一切，无效地去认知自己的无知！要真是你家人，除非他们都是中联炎血脉！一个人造人，两个混血，你开什么天大的玩笑？！”
“我养的，就是我家人。”明灵岚冷冷地道，“你没有任何权利贬低他们，也没有权利来教我做事，你又不是我家长。”
忽然，明灵岚感到自己的灵魂在压缩，意识正在溃散。
“你杀了我又何妨？”明灵岚艰难地支撑着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我也已经没有什么要保护的事物了，倒不如让我随他们而去。”
压力骤然消失。
“怎么，不敢吗？”明灵岚傲然道。
说起来，这声音怎么像家长教育小孩一样......
“谁没有要守护的，别以为只有你！”声音沉声道，“让你活过来，就是要保护我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