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轼挠了挠头发,扭头看着有些难过的妻子,吃力的笑了出来,摸了摸她的头,故作轻松的说:“没关系,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你别太自责了。”
“我不会自责的......”
云轼猛然察觉到一丝火焰出现在自己的胸口,下一秒,他就看见了塔露拉阴森的笑。生命的最后一个瞬间,他只记住了心脏部位难以忍受的高温以及她戏谑的笑声。
惊醒,枕边空无一人。
他想起来,塔露拉现在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云轼有些气馁,即使塔露拉确实太过危险,但作为他的妻子,连一面都见不上是否过于严苛?
随着卡兹戴尔的战事结束以及矿石病药物雏形诞生,云轼也开始思考着自己到成家的时候了——他一直都有喜欢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