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缴械（九辫、良堂、龄龙）、偏爱（高栾）、暗门（九亭）(18)

张云雷严肃地向他解释了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和危害，再犹豫一下还是问道：
“杨九郎，你真的了解其中的风险并且自愿参与此次基因临床试验吗？”
“我了解，并自愿参与。”杨九郎的回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
……
作为此次临床试验中最典型的备选试验体，张云雷之前就曾仔细看过他的资料：
基因研究院硕士出身，拥有极其扎实的专业知识功底；自愿服过很久的兵役，身体素质一流，无遗传病、传染病和任何手术伤口；军医大教师，品行端正，作风良好。另外，还有多年从军行医的经验，一旦试验过程中出现任何意外，他是能够最快又最准确地形容出自己的症状的。
作为此次“科希修复液”首次在人体进行试验的对象，杨九郎再合适不过。
张云雷见他毫无异议，也放心地点了点头，之后就迅速带他参观了整个研究中心，也向他介绍了之后的试验地点和居住环境。

杨九郎一一点了头，两人这才有机会聊上几句。
“他们也都是自愿参加试验的人员吗？”杨九郎看到身旁经过了数量庞大的群体便好奇地问了一句，“首次临床试验需要这么多人吗？”
“他们不是。”张云雷只是坦言，“他们是5年前爆炸案的受害者。不过你跟他们的情况不一样。你是没有经历过爆炸、基因原液完好的，能够代表大多数人的试验体。他们之中有人是经历了爆炸、出现了短期失忆症状，但是基因原液完好的；还有一些是没有经历爆炸，但是基因原液已经受损、甚至消失的。”
杨九郎大概也没有想到他们面临的情况如此复杂，只一时失语。
“你能代表绝大多数没有受到影响的正常体，而他们的情况就比较严重，要优先试验。所以你们等的时间久了一些，就是为了配合他们的试验。5年前的爆炸案让我们损失了一部分研究人员，现在政府信用又岌岌可危，所以人手不够，有经验的研究员也供应不足，只能先紧着他们进行试验了。”张云雷似乎有些无奈，不过也算是为杨九郎漫长的等待做了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