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缴械（九辫、良堂、龄龙）、偏爱（高栾）、暗门（九亭）(14)

“明白。”张九龄只是机械地点头。
张九泰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叫人散布开来盯紧了。
“王九龙现身了。”
王九龙的动作很快，快到张九龄只能在他交给同伴什么东西之后才堪堪地截住他。
“九龙！是我。跟我回去吧，好吗？”张九龄几乎是在求他。
……他们过去相处了太久，他太了解王九龙了。
以至于张九龄看他的第一眼就已经看明白了：
王九龙认不出他，就更不信任他。
……张九龄的信心几乎已经毁了一半。
“好啊，”王九龙出乎意料地笑得十分灿烂，“张九龄，你能抓到我再说吧。”
……王九龙身上的那些孩子气仍未褪去，就这一句仿佛他还是那个会笑着跟张九龄撒娇的大白团子。
……可是，
王九龙叫他“张九龄”，而不是王九龙过去叫惯了、张九龄也听惯了的“老大”。

……
不过还好，看他行动这么快，身体应该还好。
……不用太担心。
……
目前的张九龄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张九泰他们还是要比他更熟练些的，王九龙一个人还没跑出这片就被张九泰的人扭送了回来。
“两个人抓不住，一个我还抓不住么？”被王九龙溜得气喘吁吁的人难免有些生气。明明被死死押着的王九龙却只是笑：
“张九龄，你抓我也没用。东西我已经给别人了。晚了。”
王九龙的话张九龄听不进去，可撞进张九龄眼里的却满是王九龙脸上久违的骄傲神色。
……不知道为什么张九龄就很想哭。
“那是假配方”
就五个字，张九龄却说不出来，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代替。
……5年之久，张九龄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也不想再去反驳他。
王九龙就这么拧着眉看张九龄一个大男人盯着他生生盯红了眼，不知道为什么开口笑话他的声音却也带上了哭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