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无声告白》第一章：根号零(6)

“你的搭讪方法并不太高明，虽然我并不太介意这点，”男人笑了笑，"不过不好意思，可能不太方便。"
"啊？"壳没料到会被这样快得直接拒绝，毕竟男人一直在笑，手臂舒展搭在书架一侧，指尖随着书店播放的音乐随意打着节拍，全身上下似乎都写满了“快来搭讪”这几个字。
壳想了一会，仿佛突然间意识到了些什么，问他："您是明星吗？还是模特？"

"都不是，就是个普通商人。"
“华裔？”
“中国人。”
"中国人在海外经商可是很辛苦的。"壳顺着他的话头说。
男人偏头，空掉的酒杯被他捏在手里把玩着，他说，"是啊，所以现在有计划回国发展。"
"您决定要回国了吗？"壳极力睁大眼睛。
男人状似无意地望着酒杯，眼神却在壳身上扫视了一遍。卫衣，牛仔外套，年轻孩子喜欢的破洞牛仔裤，早上出门之前应该刚洗过头，毛茸茸地蓬着，像只柔软的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