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先生,该从许久以前说起了……
还记得我与他见的第一面是在新婚夜。
他从门外进来,我慌乱地藏好偷偷拿来的吃食,双手紧紧攥着红绸做的新衣裳,盖头下的脚步越来越近,我屏着气,他停在我面前,挑起我的盖头。
我的双目被光刺痛,看他有些模糊。
他生的很漂亮,眉眼带笑,看我时眼神温柔似水,明明我们仅仅是头回见。
“叫什么名?” 他静静地看着我发笑。
我却觉得他不怀好意,只是浅浅回他。
“温疏言”因为我从小不喜言谈,父亲取了伯父诗中一词,原意是愿我常言,却不想长大后我愈发不善言辞。
“你唤我逸文便好。”
“其实,我也有字号”
他的目光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