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老友记·26(2)

手已经要去摸腰间的钱袋。
长歌忙制止道：“我就是瞧瞧，再说了，这钗子买了我也用不上。”
待回到监察院，整日里穿着男装，买个精细的钗子用不上不说，万一被人瞧见了还不好解释。
言冰云颔首，没有坚持，同长歌一起慢慢走到街尾。
回到客栈，言冰云同她告别：“明日我来接你回去。”
“明日？”长歌想起两人原先的打算，提议道：“明日我们去那院子吧，之后再回监察院，如何？”
“好。”
“那……”长歌微微依靠在门上，瞧着言冰云。
往日令行禁止果断干脆的人，这会儿说了要走却不动脚步。
长歌眼神打趣，言冰云抵拳轻咳一声：“明日见。”
“嗯。”
长歌见他转身，轻轻扣了扣门框。
明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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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的时候苏大娘帮着收拾，带上两身衣服和言冰云这几日带的书籍糕点，还有没煮完的药材，竟然拎了两个包袱离开。

言冰云驾着马车停在客栈前，扶着长歌让她上了车，接着往城郊驶去。
长歌在车内坐下，发现言冰云在座位上铺了一层软厚的垫子，出了城门之后道路不平坦，泥块石子颠簸，这样一来她坐着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透过车帘的空隙，言冰云的背影挺拔。
长歌笑了笑。
都说监察院的人心眼多，有心留意的话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这能力用在别的地方，也挺不赖嘛。
越往城郊走，人影越少，连赶路的人都看不见几个。
“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言冰云听见她的话，微微偏了下头，略微思索后道：“我想过，但没什么结论。不过那日那位女子能挥挥手就将我们从城郊送回郡守府，肯定不是普通人。”
现在回想起那晚的瞬间，长歌仍然觉得是做梦。
“妖怪？鬼魂？还是神仙？”长歌嘟囔着，接着自己接着道，“若真是鬼魂，那咱们这青天白日地去，能见到他们么？”